慰他:“别这样逼自己,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声音小到只有两个人可以听见:“那边咱们的人有消息传来,是关于那光头那帮人的,等拿到手就可以知道是谁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最大的一个好消息了,安见离也不敢松懈,准备往下一家的时候。
巷子的那一头,跑过来一个消瘦的少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话也断断续续:“你们是不是找一个手腕上有疤痕的人?”
两人互相对视,警铃大作,围住他:“小朋友,你见过那个人吗?”
“我知道他在哪里。”少年正是金钱。
巷子里的狗没叫了,十几道黑影慢慢靠近院落,屏着气,安见离抽出藏在腰间的手枪,上了膛。
里面很安静,不清楚是睡着了,还是已经听到风声跑了。
王队长数了三声,一脚踹开门,身后的人紧接着快步进到各个房间,都是统一说法,没人。
金钱慌了,怕他们不相信自己,着急拉着身边一个警察叔叔解释:“叔叔,我没有骗你们,那个男人就住这里,这里本来是只有一个女人的,是她收留的。”
王队长收好枪,语气还算好:“那个女人叫什么?救他的时候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