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坦白吗?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我只是好奇那个呼吸机,看看,摸摸,犯法吗?”走廊上的监控被破坏了,病房里又没有监控,再说了,他就是手碰上那呼吸机气管,谁规定不能摸的。
这才是最棘手的,安见离知道是他,但是没有实质的证据,即便是K醒来指证,也不够。
门在外面被敲了三下,季漠开了个小门,脑袋凑近来:“安队。”
安见离暂时出去,门也被关上,审讯室里对着肖从宿方向的有个摄像头,不过他不怕。
抬脚动了动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脚铐,低头时睫毛长长落下,说不清现在的心情,就是不想见人,他知道,容栖他们肯定会来。
见了面要怎么说呢,没想过这个问题,准确说是没有想到会被发现。
出去后,季漠说外面来了几个大人物,不用说都知道是谁。
安见离跟容家的关系还算可以,跟另外几家都有生意上的合作,也不用担心这几个会那权势压他放人,这些都是明事理的人。
局里的同事把他们安排在一个会见室里,一进去,两边加起来十个座位都坐满了人,还有几个年轻的是站着的。
安见离跟几个长辈颔首问礼,肖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