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的一个恩情,她不正式的向人道谢,实在说不过去,她心里也会不安。想来想去,她觉得寄礼物给他最合适了。没想到今天意外遇到了他。
周六晚上,骆临渊自己开车,绕了一圈来到建京大学门口,拨了电话给白云月,说他到了。
没过几分钟,就看到白云月小跑着出来,她穿着件米色的高领羊毛衫,宽松的毛领将她的小半张脸都包裹了起来,看起来就像只小兔子。
兔子?骆临渊为自己这个联想感到有趣,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冷风冻得她的鼻子微红,可不就是像兔子。
骆临渊长身玉立站在车门旁边,校门口的暖黄街灯打在他身上,衬得他眉目更为深邃,矜贵而冷冽的气质倒是柔和了几分,引来了不少路过的女同学的注目。
白云月轻喘,她刚接到他的电话就跑了出来,不好让他久等。
她把一个礼品袋递给他,道:“骆先生对我有救命之恩,这份小礼物不值什么钱,只是我的一份心意,请骆先生不要嫌弃。”
她不喜欢欠人任何东西或者人情,虽说骆临渊是帮子衿的时候顺手救了她,但人情就是人情,她不早日还了这人情,心里会一直过意不去。
骆临渊接过袋子,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