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凳子上,看着偶尔来往的病人和医护人员的匆忙脚步。
发烧让她有些疲乏和畏寒,她看着滴管里匀速滴落的透明液体,眼皮逐渐沉重……
再次醒来是因为手背上的刺痛,她手一抖,一道低沉的男声骤然在她耳边响起:“别动。”
白云月很听话的没有动,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好了。”温和的女孩声音在另一侧响起,听起来有点怯生生的。
白云月一看,不是刚才那个给她打点滴的小护士吗,看她一脸如释重负的神情,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给她带来了什么麻烦。
她看着自己的手背上的棉签,此时这根细细的棉签正被一双修长的手捏着抵在她的手背上,她没转头看也知道他靠得她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唔……”
“嗯?”
“你……轻点,疼……”
“嗯?”
“手!”
骆临渊脸一沉,没好气的说:“自己拿着!”
白云月拿过棉签压着手背,他的手劲大,刚才压得她的手背很痛!
她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衣服——还是那件外套,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