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临渊扶着她站起来,走出巷子,上了自己的车。
他很生气,很想骂人。于是,也就不委屈自己。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厉害,竟然还去追小偷,你这么厉害,怎么不上天!”
白云月默默的听着他训话,也没回嘴,垂着头,目光落在放在包包内层的一个吊坠上。
又来到了上次那家医院,清理伤口、消毒、包扎,她全程一言不发。
骆临渊将她送到宿舍楼下,他沉着脸没说话,等她自己下车。
可她却没下车,车内陷入了怪异的沉默中。
半晌,她忽然开口:“这里面有我妈妈给我的吊坠……”这是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不能丢。
骆临渊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半晌才开口:“注意伤口不要碰水,三天后到医院换药。”
她努力微笑:“我又欠了你一份救命之恩,这可怎么办?”
他沉邃黑眸直看着她,片刻后,才幽幽的开口:“那就欠着吧,以后连本带利再一起还。”
她“哦”了一声,跟他道别,下车往宿舍楼走去。
第二天白云月还是照常去上班,同事们都很关心她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