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偏僻的梓县。
土地对那时候的人们就那么重要吗,也许是的。土地是无数代人的命,这对什么都可以在市场买到的我们是那么的无法理解。
外公是地主出身,念了书就在省城安定了,他的哥哥也是就我的大外公很早就参了军,爬雪山的时候双腿冻残,后来截了肢,再后来回到了榆市,有了份工作。
地主出身的他们经历了“打倒地主”的日子后怎么也没想到还会有生活的希望。
收到分土地的消息后,外公带着外婆很快回到了梓县,那是外公出生的地方,多少年都没有回去过了。
当年的老屋地基还在,满怀着生活的憧憬,外公在老地基上建起了一个家,也就是在那个家里,我的妈妈和舅舅出生了。
除了农活,外公会帮乡里乡亲做一些木工活,久而久之木工又成了他的工作。
夏天,他穿上白净的衬衫带着工具出门,晚上回来外婆把衬衫洗净晾干,天气不好的时候还得用火烘,于是第二天他又是白净的衣服出门了。
冬天,他的棉袄还是白净的,原本深蓝色的布料早被外婆洗褪了色。
凭着精湛的手艺,外公成了远近闻名的木匠,有时候连楠县的人建房子也会托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