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虽然早就看到了当初我那副尸体的惨状,可是如今听到青袍道长的描述,又勾起了他心中那段痛苦的回忆,他双目赤红,面色铁青,手里的寒铁剑铮鸣作响。
青袍道长仔细地观察着顾祁寒脸上的神色,看到他的表情,继续说道,“所以说啊,咱们都恨徐泽,不如联手先将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给杀了,如何?”
顾祁寒听了他的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问道,“你知道徐泽现在的藏身之地?”
青袍道长连忙说道,“没错,没错,那家伙好生狡猾,除了我,如今没有人知道他藏在哪儿。”
“那你还不快说?”我看着青袍道长舔着脸求饶的样子,心里始终觉得不安,觉得这叫花子道长可能在谋划着什么。
“小丫……姑娘你别急啊,咱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拴着的蚂蚱。”青袍道长咧着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不如二位先跟我签一个血契,只要你们保证不伤害我,我就立马将徐泽的藏身之地告诉你们!绝无半点虚假……啊!”
青袍道长的话音未落,一道寒芒便闪过,碗口大的疤出现在他的脖子之上,鲜血喷溅在大楼的水泥墙壁上,一分为二的尸体无力地倒下。
顾祁寒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