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阵势还道是什么伤患呢,原来都是些小儿科,早知道这样,自己捣药的小徒弟来了就能医治好,何必劳烦自己这把老骨头颠簸一阵,这些当官的就喜欢小题大做。
听他这样说,沈崇名这才踏实下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多谢几位了,来人,给每位先生封五十两谢仪。”
果然是重重有赏,短短一刻钟的医治就每人得了五十两银子,原本因为被军士们提溜来产生的怨气立刻消散无踪,一个个千恩万谢的走了出去。
看着床上的马二蛋脸色祥和,沈崇名微微一笑,也转身走了出去,能惹得对方搞出这么大的阵势,看来自己交代的事情马二蛋都完成了。
“大人,马把总醒了!”刚刚用过晚饭,一名看护马二蛋的军士就满脸欢喜的跑来报信。沈崇名一喜,起身脚步匆匆的向着马二蛋的屋子跑去。
“二蛋,怎么样了?”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马二蛋两只眼睛睁着,沈崇名急忙俯身关心道。
“大人,标下总算是活着见到您了。”马二蛋嗓音沙哑,嘴唇更是列出了好几道大口子。
回来的路上只是短暂的停歇了几次停歇,好在广东道路不适奔马,不然仅凭一人一匹战马根本不可能连跑将近一天两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