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为他服下。”说着,自行从出诊箱里拿出笔墨纸砚书写起来。往常让自己瞧病的多是些穷苦百姓,家中根本没有这东西,这么多年习惯了,笔墨纸砚一直放在出诊箱之中。
看着李时珍有条不紊的样子,屋子里的两名大夫早已是佩服的不行,一见他这时要写药方,忍不住好奇心凑上来观看。
“李大人,为何药中寒热都有呢?”其中一人看着李时珍写下的药名,满脸诧异道。沈崇名这病是虚寒真热,按道理来说得佐以寒性药物,这才能够阴阳平衡,现在忽然多出两味热性药来,怎么看也觉得不对。
“哦,病人体虚,骤然使用寒性药对身体更是不利,其中加入两味温热性的药物作为辅药,可在体内缓解药物剧烈的寒性,以免伤了病人根本。”一边说着,李时珍一边把药方递给了刘守有,“刘大人,你快些派人将药方上的几位药材买来三碗水煎成一碗,凉了之后再为病人服下。”
虽然其他两人提出疑问,但是李时珍回答的很有道理,由不得刘守有不信,一边点头接过一边交给了身边下属。
“李大人,这病您到底有几成把握治好?”熊大彪忍不住上前问道,看着李时珍不慌不忙,心里却是踏实不少。
李时珍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