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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竟然敢动咱家的人,咱家若是放过了他这张脸往哪里搁,这次一定要以牙还牙,将他的人也罢官免职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冯保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声,扭头看着宋清扬问道:“清扬,你可有什么好办法为咱家出这口恶气!”
宋清扬等的就是这句话,假装琢磨一下说道:“公公,不久前欧阳敬之牵扯的案件当中不是有一个通达车马行吗?下官一直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前几天忽然想到了这通达车马行的东家肖鹏程乃是下官在国子监时的同窗!”
冯保眉头一挑,不由來了兴趣:“呵呵,一个年青人能做这么大的生意,实在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啊!”
宋清扬哈哈一笑,拍马屁道:“公公您就不要考教下官了,一个普通仕子哪能如此轻易的将生意做到这般模样!”
冯保哈哈一笑:“你说的有理,这背后肯定是有朝廷的官员为他保驾护航,既然他是你的同窗,那也就是沈崇名的同窗了,这二人只怕关系不浅吧!”
“呵呵,公公真是高见,这肖鹏程和沈崇名那可是情同手足,当年二人便狼狈为奸,仗着高拱的信任为祸国子监,可是有不少同窗受了他们的欺负,只是后來肖鹏程弃文从商,并沒有参与当年的春闱,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