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十分相似,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凭着自己的脑袋瓜,彦大人很快就推算出了这主谋者的身份。这人必定就是东厂厂督冯保,除了他当今官场之上根本没有人敢主谋这件事对付沈崇名。要知道这次虽然看似是在对付沈崇名,其实对付的人却是高拱,只要压不住高拱,对付沈崇名根本就是无从谈起。
而数遍官场上的所有人,眼下唯一有资格有和胆量同高拱叫板的只有冯保一人了,其他人招惹这事,那绝对是自寻死路。
想通这节,彦大人愁绪更多,自己一个个小小的顺天府府尹夹在两位大佬中间,实在是不好办事啊,无论投向那一边,等待自己的唯一结局就是惨淡收场。
“唉,还是明哲保身吧,希望这个坎能顺顺当当的过去。”彦大人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原本还想着借此事卖个好赚些人情呢,可是两位大佬牵扯其中自己也只能按章办事了,唯有这样才会两方都不得罪,才能保住自己现在的官职。
不但顺天府这样,各地衙门也纷纷接到了状告通达车马行的案子。不似顺天府接到那样千篇一律,地方上的告状因由可就复杂的多了。状告通达车马行哄抬运价逼迫客商雇佣他们的案子有,状告通达车马行仗势欺人迫使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