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一杯,沈崇名笑道:“张大人好灵通的耳目,不知你是如何知晓雷豹企图谋害本官?”
这话一出口,倒是把张达袍吓了一跳,大事不妙,好似都司衙门戒严城中究竟捉拿谁并未公布啊。
不过张达袍混迹官场几十年,转眼间心中便有了计较。“大人过奖了,下官身为湖广布政使,对治下自然是极为了解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若是不知道,岂不是有负圣上的信任?”
“呵呵,如此甚好,此次回京之后,本官必定将张大人的政绩说与皇上听。”沈崇名打着哈哈,接着话锋一转又问道:“对了张大人,根据本官手中的消息,这雷豹于你湖广的一位贵人交往甚密,这人是谁张大人可曾知道?”
张达袍心中一惊,看来小王爷的预测还是准确的,这沈崇名定然是知道了他和雷豹之间的事情,只是手中并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这才没急着动手。
“东厂行事向来隐秘,又是为皇上办差,下官区区一个地方官员,哪里敢探听他们的事情。所以这人究竟是谁,下官还真是不知道。不过这件事大人有需要下官帮忙的地方尽管言语,下官必定竭尽全力。”张达袍打着官腔将事情推了个干干净净,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把自己的嫌疑摘干净。
沈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