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程经业抬头对着一直默不作声的朱翊銮说道。
朱翊銮脸上肌肉一抖,接着笑道:“事情有你们为**持,我自然是留在王府里享清福了。另外还请大家尽早将城里的锦衣卫人马清除掉,总是这么乱哄哄的也不像回事。”
话虽这样说,其实朱翊銮心中怒气依旧不小。眼下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刻,湖广都司下辖各部人马调动频繁,虽然余牢这油盐不进的混账东西说是演练,可分明就是针对自己来的。
至于附近几处的朝廷人马,不用问也是蠢蠢欲动,要不是现在他们手中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怕早就对自己动手了。而事情成了这般模样,都怪那可恶的沈崇名,好死不死的来湖广做什么!
眼下自己储备的各类物资还没有齐备,自然是不可能先下手为强了,眼下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毕竟仓促起兵,那后面的事情可就会变的麻烦了。可是时间拖得越久,朝廷的准备便越充足,又是一桩麻烦事。所以眼下他是进退两难,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样一来心情岂能不烦躁,眼下长沙城这边有生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无异于是火上浇油。不过朱翊銮心机太深,在这些属下们面前从不把这些负面情绪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