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崇名不是名将嘛,前几日还这计谋那计谋摆弄着,没想到叛军还未赶至韶州城下他便逃了,可见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胆小鬼罢了。”一名将领怒气冲天,当下就骂了娘。坑了,弟兄们就这样被人轻而易举的坑了!
卢登达瞳孔一缩,怒喝道:“混账,竟敢在此对上官出言不逊!告诉你们,沈大人必定是有自己的安排,你我依照军命用心作战便是了。”
虽然语气严厉,可卢登达心中也没底。这些京官地位尊崇,爱惜自己的小命也在情理之中,这沈崇名带着三万大军究竟干什么去了,自己又如何能猜得到。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稳住军心,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向着这些,卢登达吗,紧皱着眉头打量起了山脚下的战况,局势危急啊。
弟兄们自打从宜章乐昌撤出来之后,士气便极其低落,而叛军不费吹灰之力便连下两城,士气如何能不高昂,此消彼长之下,相差实在是太远了。
而且现在叛军并未用尽全力,以自己的,最多调用了五成兵力。可就算是这样,整个防线已经是岌岌可危,若是在没有援兵出现鼓舞士气,这韶石山根本就守不了多久。
正当卢登达心中愁绪万千的时候,又一个坏消息从桂山阵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