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
雷豹应了声是,怀着激动地心情昂首阔步出了张府,阁老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日后只要自己踏踏实实的为他效力,无论是谁也不能将自己如何。
说明來意,冯保却是打起了哈哈。
“哎呦,我的个张大人啊!这件事咱家确实是爱莫能助,手下这群酒囊饭袋勒索一点银子还成,让他们正经个的去办差那可就是您高看他们了,更不要说如此大事了!”
张居正心中一阵不屑,无论什么时候,冯保也改不了这贪财的本性。
“呵呵,公公过谦了,东厂的威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侦缉之事更是看家本领,莫非公公是在和本官玩笑!”
张居正笑眯眯的神情,却是让冯保吃惊不小,这姓张的平日里总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乍一露出这番模样却是有些吓人,谁都知道这可是个手段阴狠的家伙啊!自己拒绝了他,这会儿指定是发怒了。
不敢再打哈哈,冯保叹了口气说道:“阁老,不是咱家矫情,如今东厂的情形实在是羞于对外人提起,这些年來我东厂一直受着锦衣卫的打压,除了大档头雷豹很能抵挡一二,余下的完全就是一群饭桶,可雷豹的事情您也清楚,这种人咱家又如何敢重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