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名抬头问道,眼下这种情形,只能将希望全部寄予骑兵了。
余牢无奈一笑,道:“大人,山东虽然距离这里不远,可是一下子要调集两万匹战马,实非一件易事,属下以为少说也得再有五日!”
“不是说非得凑齐两万匹战马,眼下有多少就送多少來,叛军马上就要进河南了,平原地带正合适骑兵集团作战,要是马匹來的及时,本官便有把握将叛军尽歼于河南地界!”沈崇名意气奋发的说道,数万骑兵出战,可是自打太祖立国以來中原少有的盛况。
“下官明白,这便把命令传下去!”余牢点头道,接着又道:“那这几日,大人准备用什么手段对付叛军!”
沈崇名沉思一下,笑道:“叛军虽然进展不慢,可已经完全是一支疲惫之师,所以咱们不能留给他们丝毫喘息的机会,就算是步卒追不上也得步步紧逼,同时派出骑兵不停袭扰,如此一來,叛军必是神经紧绷,用不了多久就会溃散!”
官军步步紧逼,却是给叛军上下带來了无尽的困扰,尤其是神出鬼沒的骑兵,更是令人连一个踏实觉都不敢睡,生怕睡梦中官军杀到无故丢了性命。
至于赵文易蔡文远之类的高层,更是为了这近十万人马的前途彻夜难免,河南转眼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