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气氛异常的诡异。凌烈将手中的报纸用力的甩向皮韦伦。
“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凌烈声音已经冷到了冰点。手一下下的摸着左手的无名指“解释什么?有什么好解释的?”本来被记者们骚扰了一早上的皮韦伦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抬眼看到凌烈摸左手无名指的动作更加的不爽,他有多久没有做这个动作了?每出现这个动作都说明他真的特别的生气!现在什么情况?他竟然因为莫须有的报道来质问他吗?
“别说你tmd又躺着中枪什么都不知道!”暴躁的凌烈口吐粗话,他不想承认自己在乎,可是看到那报纸上的照片他想不抓狂都难。
“你都不要了的女人犯得着为了这屁大点事儿跟我这嚷嚷吗?”皮韦伦头一次这样跟凌烈针锋相对,一是因为报道的失实让他烦躁,二是多年的兄弟竟然会不相信自己!
“我不要怎么了?对,我是不要了!我不要了正好给你机会充当护花使者是不是?你皮韦伦何时成了情圣了?还真会见缝插针!老板不要了的女人正好便宜了你跟班的!”凌烈已经完全的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他已经被浓浓的醋意熏得睁不开眼睛看不清事实!
凌烈那口不择言说出来的话重重的伤害了皮韦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