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的时候病人已经出现多种反应,你竟然没有重视?”严琅骂道。
蒋漫夭此刻听不见任何话,虽然她做医生多年失误出现很多,可手中却从未沾染过人命,再嚣张跋扈和蛮不讲理,也还是女孩儿,此刻吓得双手都在发抖,根本拿不住手术刀。
“让开。”严琅推开蒋漫夭,时刻注视着检查室内的动静,频频回头看武央是否赶来。
栾笑的基金救助还没有开始运作,此刻的所有检查费用都不能够垫付和报销,看着瞬间苍老几岁的栾爸爸,严琅拿出银行卡交给护士,说,“先用我的去交款。”
“师傅,麻烦你开快点。”武央不停地催促着。
司机回头看着她焦急的脸,问,“小姑娘,是有家里人住院么?”
凌晨天还没有亮,街道上的车并没有太多。有清洁工人在路边扫着落叶和杂物,城市最为安静和充满朝气的时间,武央却没有精力去欣赏,恨不得整个人插着翅膀飞到医院,眼前总是浮现出栾笑的脸庞。
“我是医生,有孩子等我做手术,很急。”武央焦虑的看着手机上严琅发来的信息。
司机师傅听到这句话,一脚将油门踩到底,连闯两个红灯,握着方向盘像是变身赛车手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