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右胳膊肘架在车顶上,左手拉着车门,以一种“请”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她,有股不容置疑的冷峻。
易心浓想张口分辩什么,又突然忍住了。
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
像莫名刮来一阵大风,裹挟着枯叶劈头盖脸朝她砸过来,有灰尘,有疼痛,有不知所措。
她深深地看了男子一眼,心脏如被细针扎了一下,尖利地疼起来。
对方依旧不容置疑的神情。
易心浓像妥协一般,又好像为了避免那种疼痛一样,她垂下眼脸,将副驾的车门关上,然后绕到男子身旁,头也没抬地躬身进入后座。
看她坐稳并系好了安全带,男子便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力道微妙。
易心浓只觉得这声音又闷又响。但她懒得理,她只想赶紧离开。
将玻璃窗摇上,她才透过玻璃看他。
只见他将车门关好后,又绕到车前,一把将副驾的门打开,冷风和着他的香气灌进来。
她心中大惊,赶紧转移视线。
心却砰砰狂跳,耳朵和脸颊瞬间燃烧起来。
她怕对方看出她的慌乱,于是她低头佯装去系松开的鞋带。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