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浓,你现在在哪儿啊,我怎么没看见你?昨天不是已经说了,今天早上不用去老校区上课,直接来新校区?”
天,易心浓一听,头顶霹雳一闪,糟了,全忘了。
昨天下班她去机场接赵斯磊之前,余清就跟她说,第二天八点直接来新校参加新校与隆盛的剪彩仪式。
不是吧,这根本就是雪上加霜!她觉得自己快哭了。
别说工作这两年,自她上了初中,特别是高中以后,她就开始训练自己变成一个井井有条的人。
虽然小时候很无厘头,丢三落四,大大咧咧,可是那都是少女时候的自己了。
这么多年,她都在学习如何控制与规划,把一切关于自己的可能都攥在手心的自律令她无比愉快。
她讨厌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确定性,她拒绝跑偏。
可是今天,她竟然把如此重要的事情抛在了九霄云外。
这种慌乱的、毛躁的、失控的、令人惴惴不安的感觉,实在令她太难受了。
“对不起,主任,我正准备出发呢。”易心浓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
“什么?不是说了,今天不用去老校上课吗?”余清一个想当然,她当然不会想到一向认真、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