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
······
就这样,易心浓就在在一群叽叽喳喳的女孩的簇拥下,晕晕乎乎排队往外走。
走出棚子的一刻,与寒风直接打了个照面。
刚下过雪的初冬,易心浓没穿任何打底,就套了件开叉到几乎到大腿的薄款旗袍被推了出去。
请问这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易心浓觉得自己全身瞬间凝固。
好冷······她冷到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才能形容那种僵掉的、有刺骨痛感的冰凉。
感觉面部所有神经都坏掉了,脸颊和人中完全丧失感觉,她都怀疑这般麻木,是不是鼻水流下来也不会被觉察。
一分钟后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跟个木头一样跟着前面的人,排着队机械地走,又机械地停到某位正等待她递剪刀然后剪彩的大人物旁边。
冷风吹过,吹开她开叉的裙摆,她一个激灵,觉得脸上的表情都没办法好好管理了,一个皱眉,“嘶~”忍不住抽了口凉气。
“好,我们礼仪小姐已经到齐,请各位礼仪小姐为我们的剪彩嘉宾递上剪刀,剪出这次工程的圆满成功。”旁边的司仪语气做作地cue流程,听得出来,他也被冻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