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浓的嘴角边叫来服务员结账。
服务员匆匆跑过来,又匆匆跑过去,最后又仿佛想起什么一样,经过顾战桥和钱婉的餐桌,将易心浓和赵斯磊落在位置上的东西拿过去。
“学长,我不走,我还没喝完呢,舞也只跳了一半。”易心浓嚷嚷道。
“乖,小浓,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赵斯磊将外套给易心浓穿上,又将围巾小心帮她围上,柔声说道。
“我不嘛,学长,我,我还能再···”话没说完,易心浓就有气无力地靠在赵斯磊身上,几乎昏睡过去。
服务员赶紧上去帮忙,赵斯磊跟服务员两人搀着易心浓一左一右摁下电梯。
地下车库的风很阴冷,潮`湿的空气在夜晚更多了几分寒意,服务员拿了赵斯磊的车钥匙去开车,赵斯磊则扶着易心浓小心往前走。
易心浓被这冷风吹得似乎清醒了一些,她挣脱赵斯磊的手,自己走了几步,但腿脚还是特别酸软,走路好像怎么也连不成一条直线,她觉得特别困,很想找个地方马上躺倒睡觉。
身后的电梯“铃”地又响了,电梯里的光打她和赵斯磊的身上,将二人的影子拉长。
从电梯里走出来的脚步声咔咔地敲在地面上,沉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