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充耳不闻。
一种被嘲笑被忽视的屈辱感又升腾出来,她松开安全带,直起身子,几乎气急败坏地去拉门把手。
顾战桥见状,赶忙刹车,车子在国道上发出尖锐的刹车声,“吱”一声,划破了临近午夜的沉寂。
易心浓不管车子有没有停稳,也不管是否停靠在边,她决心已定,就是一头十头牛都拉不回去的倔驴。
“后面有车”,顾战桥一把扣住易心浓已经拉开车门的手,将车门紧紧扣住,又将易心浓松开的安全带重新帮她扣上,“你怎么还是这么倔?”
易心浓哪管他说些什么,她看都不看顾战桥一眼,等后面的车闪着大灯开过,就慌不择路地又去解安全带。
“嘶”顾战桥一声闷闷的冷抽,然后捂住左手腕。
易心浓发现异样,狐疑地抬头看,只见顾战桥右手腕被烫出一块红斑,还腾腾冒着热气。
再仔细看,原来是卡在杯架上的水杯在二人争执的时候掉落,杯盖又没拧紧,里面的热水洒了顾战桥一手,车内的毯子也湿了一片。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易心浓也慌了,忙拉起顾战桥被烫红的手一阵猛吹。
然后拿起包包去翻,找了几遍也没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