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认识程越，你去主动找的他吧！程越是不可能来找你合作的，这样的法子，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也许，我应该说，程越根本不知道，你准备了后手。茗薇，你的算计真让我大开眼界了。”
艾茗薇的沉默给了陆凌天最好的回答，他笑了笑。
“你知道，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如果我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你觉得，我会把你叫到这里来吗？”
艾茗薇知道，事已至此，自己狡辩也没有用。
“不错，是我拍了照片，发给各大杂志社，我不能看着她一点点把你占为己有。”
“我从来都不属于谁。”
“可她没有出现以前，你是不会这样对我的。现在的你，对我就像对待一个陌生人。我看着你的眼睛，都只感觉到寒意。”
“是你做的事情让我太失望！既然你承认，这件事，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艾茗薇点了点头：“是我做的，可我并没有冤枉她。凌天，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相信曲云依对你的感情吗？她对程越，可有整整七年的感情。有可能，你什么时候多了一顶帽子，自己都不知道。”
“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他选的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