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怎么样？”
方怡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流了眼泪。
“少奶奶，您别哭。丁香知道您心里苦，也怪我没用，当时都帮不了您。我就不明白了，您那么好，少爷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您？”
方怡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想说这些。
她孤身一人，如果不是身边还有丁香照顾着，她或许早就死在那座冰冷的房子里了。昨天夜里，她真的想过，要是这样死在贺文杰的手里，也好，一了百了。
偏偏，老天爷没有收走她的命。
从昨天回去那刻起，她就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此时，她的心里真的动了离开的念头，可是想起自己在父亲面前说过的话，那个念头很快又消失了。
她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毁，她不能再连累墨羽。他应该有一个比自己更好的女人守在身边，陪他到终老。
至于她，早已经不配了。
“少奶奶，少爷这样对你，你这是何苦？不如就……”
她轻轻摇了摇头，没法说话。
丁香明白她的意思：“好！我不说了，您好好休息。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墨羽接到电话，不顾一切赶了过来，和陆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