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只有微红的眼眸留下了她彻夜未眠的证据。
白惜若穿戴整齐,看着镜子里几乎完美的自己,就好像看着的是一具行尸走肉。从此,她再不会有半份感情,是真正死了心的人。
那地址早已铭记于心,她穿着一身黑底绣着小白花的旗袍出了门,头上别着的,正是雕着栀子花的银簪。
司机早在酒店门口等候,她上了车,将地址递给了司机,便闭上了眼睛。
曾幻想过无数次重逢的画面,怎么也没料到,她再见到的,会是一个冷冰冰的石碑。故居变迁,连房子都找不到,她还安慰自己,大概是离开了这个地方,谁曾想,他竟是彻底离开了。
站在墓碑前,白惜若摘下了墨镜,看着照片上还在笑的人,她红唇轻启。
“乘风,别来无恙!”她亲手将小雏菊放在墓碑前,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以为有说不尽的话,到了这时她才发觉,自己其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