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属于好听不火系列。”
话音刚落,三郎就抱着吉他,边弹奏边唱起歌来。
他的声音就如同他的长相,既忧郁又沧桑。
虽然歌词简单,曲调没有大起大伏,但只是听上几句,就能让人感受到蕴含在歌声中的无限曲折。
羽墨说的没错,三郎的歌确实属于好听不火系列。
“呜呜呜……”一名年轻女孩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放声痛哭。
她这一哭,边上有两名刚失恋的女孩也被传染,忍不住小声抽噎起来。
羽墨对这幅景象早已见怪不怪。
她笑道:“很多来喝酒的人都是专门过来听三郎唱歌的,起初我也是,他唱哭过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太多了。”
三郎唱最后一首歌的时候,一名中年男人忍不住从座位上站起身,留着眼泪冲出酒吧。
等到他唱完歌,酒吧内的氛围充满了无限的忧伤,所有人的心情都有些低沉。
羽墨又要了一杯酒,这次换成了更烈的龙舌兰。
三郎对着酒吧内的人有礼貌地鞠了一躬,然后抱着吉他,刚走出酒吧门,陈枫也跟了出去。
“可否把你的吉他借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