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尼玛的蛋呢?当然,这是难听的话,挑开了说没意思。
张晋帆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起身示意自己的话说完了。
于是陆成康同样起身,很正式的和他握手,送他出屋。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独立的思考。
至此,除了秦庆国,这屋里在座的人,把自己的观点都说了一遍。
陆成康看向秦庆国。
秦庆国翘着脚叼着烟,表示自己没有什么话要说。
陆成康也不勉强,他回头对陆佳佳说道:“妮子,咱回吧。”
他花了两个多小时听完这一屋人各自的观点,然后突然不想在这里待了。
他感觉这些人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双眼,亦或者都是在装聋作哑,没什么意思。
而且吊唁这种事情,心到了就行,没必要非献朵花,再对家属说两句哀悼的话,才算来过。
陆佳佳跟着二叔从房间里出来,看向灵堂那张“另类”的遗相。
那是一张全身照,从拍摄角度看,拍照的人是蹲着,从侧面仰拍。
照片里的人笑容灿烂,长发迎风飞舞,双手张开拥抱天空,像是在等风的到来。
之前靠在门口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