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从停车场出来,开到二纬路直行,往航站楼联络线。
管斌想了想,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一天天跟着你,赶都赶不走,目的性很强。”
孟时闭着眼睛,“说实话,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这本身就是一种认可,该是我谢谢你。”
管斌沉默。
孟时睁眼看车上的佛公摆件,无头无脑的问了一个之前问过的问题,“你信佛吗?”
管斌楞了一下,想起他搞砸《空禅》之后说的‘苦海回身,早悟兰因’,半开玩笑的说,“我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孟时不答。
管斌细细的想了两分钟,说,“该是有个寄托,但不一定是佛,说句不敬的话,这个寄托只要能在低潮的时候给予力量,它甚至可以是小时候养的小狗。”
孟时说,“你能留半年档期给我吗?”
管斌几乎没有思考,点头说好。
孟时看他。
他说,“我目的不就是这个。”
孟时摇头,笑道,“陪我去趟北海公园吧。”
管斌开车很稳,目视前方,只用余光撇了他一眼,问,“你和贾树道到底在玩什么东西?”
贾树道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