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从地安门西大街腿着过前海、后海,进了烟柳斜街。
管斌张嘴想要抱怨为什么不开车,孟时的手机响。
孟时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来,说:“怎么了姐姐。”
在李志节的酒吧,温桐给了许多照顾,孟时一直喊他姐姐。
不知怎么的,孟时这简单的一句话,突然让温桐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有一根找不到具体位置,隐藏在肌肤下面的钝刺。
这种没来由的不舒服,让温桐一下就开不了口了,心里堵的难受。
孟时问了一句,听对面只有呼吸声传来。
他停下脚步,没有再说话,静静的等。
一分钟,两分钟。
七点出头,大部分的商铺都开着。
在从后海酒吧街过来,还有要去后海的红男绿女中,孟时穿着松垮垮的大背心,拿着手机一言不发,直愣愣的站中间,多少有些打眼。
管斌带着口罩,压低帽檐,默默离他远了些。
又过了两分钟,温桐轻声把《鱼儿》哼了一遍,问:“后面怎么唱啊?”
孟时挠了挠头,对着电话唱,
“渔夫说,鱼儿,鱼儿,别抱怨了,谁叫你是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