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能理解。
她家里由父亲统治,由不得半点反对意见,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你要为这个家着想。
父亲最常说的话是,我多辛苦你有没有看到,女孩子念那么多的书干嘛。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你要学会骄傲,要自在,要笑。
她突然有些嫉妒,说:“笑什么笑,鱼儿这么说,你不生气啊?”
孟时说:“生什么气?有时候,别人教的不一定对,要有自己的思考。
鱼只要知道自己是一条鱼,她也想当一条鱼,那就够了,
她说的没错,小池塘游来游去,张张嘴就能吃饱多好,何必学什么燕子和风,
当然前提是她要知道这世界上还有钩子、鱼饵、网,别轻易被人钓起来。”
温桐说,“她有你呢。”
说完,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自己会因为‘怎么了姐姐’而不舒服——在孟时的意识里,你找我,一定是你有问题,那么我能帮你什么?这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自觉的,自信,甚至可以说——居高临下。
温桐心想,刺自己的是该死的,敏感、脆弱的自尊。
她再一次认知到——他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