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块钱的红色老版雄狮,带着些许窘迫的给孟时派了一根,说:“我和竹峰在他和你姐嗯琳结婚前就认识了,他这人胆子大、脑子活是个干大事的人。”
孟时接过烟点燃,说,“陈竹峰能干什么大事,我从小就只见他逮兔子、摸泥鳅、电小鱼,那张嘴除了屎臭石头硬什么都敢吃,去某手给老铁门表演爆头才是正道。”
聊到陈竹峰,刘建功轻松了许多,把烟点起来,笑着说:“他就好一口吃。”
孟时说:“所以过年我们聚一聚,你弄一桌好菜,比什么都好。”
刘建功和他老婆上班去了。
孟时抬头往厂房看,车间的灯光已经亮起,镶嵌在外墙上的排风口发出呼呼的声音。
他抬起手上还剩半截,方言里被叫做‘狮公’的雄狮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刘建功说自己没去学校参加活动,怕给孩子丢人时,那种无法言说的酸涩神情,在他脑海里浮现。
孟时不由想,什么时候开始,工人和农民卑微到了这种程度。
刘建功生于八十年代初,那时“改开”刚刚起步。
陆端存说的。
是啊。
……
这些病有药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