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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面上摆着盖碗茶具、茶叶罐,茶几四周是几个树根凳子,旁边放着一个木炭炉子和一个装水的木桶。
炉子上架着铜壶。
老和尚坐在凳子上,见孟时出来,招手让他过去坐。
孟时坐下。
老和尚将两本剧本放在他面前,掀开碗盖,说:“寺里自己制的茶,玉湖潭里打的水,小友尝尝吧。”
孟时看碗内茶汤橙黄,茶芽部分已经沉落,条条挺立,上下交错,犹如雨后春笋,说了声,“白毫银针,好茶,不过这天气还是来一瓶冰镇可乐舒服。”
老和尚豁然一笑,浑然不在意这世间最上品的白茶,被孟时拿来和可乐比。
他说,“这两份文字,老和尚都看了,老和尚不懂电影,单从这两份文字上看,,行文随性,语境洒脱,但细细读来却是只有‘执’,神思悟不透代代传承的‘高僧慧果’才是最大的知障,最大的执念,
与之相对的贺天,一开始就在放下,放下金身、放下慧果、放下空禅寺、乃至放下他一直所求的情爱,直至最后背对众生面向魔罗,看似‘断、舍、离’,实则‘执、痴、戾’。”
行生把手放在封面没字的册子上,“倒是这一份,玄奘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