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就他’了,没内味。”
当年孟时背着吉他到京城,谢向杰和陈与骑着电瓶车停在他面前,歪眉斜眼的说,“就他!”。
俩人活像穷疯了,趁着夜色出来打劫的抢劫犯。
那一瞬间孟时觉的他不是来组乐队,而是入伙上梁山。
三年过去。
谢向杰进鹅厂写代码,年薪小六位数,和女朋友果儿马上谈婚论嫁,陈与剪了长发混上了电影主演,现在再想重现当时的情景,哪还有感觉。
孟时把烟按灭,低头钻进车里,扫了眼,问,“任哥没和你们一起?”
管斌和的灯光师任虎两人,一号就到上都了。
的剧本一共写了三季,后面两季还没动,任虎想从灯光转摄影。
孟时心里则想他把后两季接过去。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不能什么都自己干。
陈与说,“这两天只要有拍摄,任哥就跟在摄像老师屁股后面跑,休息的时候又是烟又是酒,把摄影老师当老父亲一样伺候。”
“学东西嘛,应该的,有些事光看没用,要有人点,态度不好凭什么教你。”
放以前,学徒可不就比儿子还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