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根烟的功夫,后厨传出喊声,“端下面。”
在孟时来前,陆成康已经点单了。
三十来岁的老板娘放下手机,进后厨端出来一个托盘。
“雪菜黄鱼面。”
她说了声,把碗摆放到两人面前,拿起托盘走。
孟时喊住她,问,“这黄鱼是公的还是母的?可以拿来放生吗?”
“诶?”
老板娘脚步一顿,人明显楞了一下。
陆成康无奈的摆手,“别理他。”
孟时笑。
老板娘顶着一脑门问号走了,心里嘀咕,年轻轻,卖相老好,怎脑子瓦特了。
孟时取了筷子,把两条表面煎的焦黄的小黄鱼,夹到陆成康碗里,“我不乐意吃鱼,麻烦,而且我侄女叫这名,下次记得帮我要辣肉面。”
陆成康无奈的摇头,真是拿这小子没一点办法,“吃鱼麻烦,你现在要干的事就不麻烦?”
孟时按灭烟,喝口茶,再捧起碗喝汤。
调料味重的盖住了黄鱼面本该有的鲜美。
再吸溜一口混着雪菜的面,软乎乎。
尝到这碗面,孟时这才意识到那天晚上下了演唱会,在李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