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的狂欢”。
那个癫狂的、没有影像流传的年代,地下音乐的分量,竟然随着三个人的南行,在爱乐者头脑中升值到了革命,关系到生命的价值和社会的未来,这是他们未曾想到的,也是现在无法想象的。
如果说崔建国是那个说着“摇滚没有教父,没有神,也不该有教父,有神”,被送上神坛的人。
那破土则扮演了“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里面的救世主那些充满批判性,直面社会问题的歌词,现在网上已经找不到了。
那场席卷十三个城市的“草民狂欢”过后,破土选择重回他们心里那块“破烂地”,埋头实验性音乐、追寻他们想要的艺术。
楼三答应办演唱会前,正带着“秦川”走向实验音乐,张仁沛认为是受了外国乐队“甲虫”的影响,他希望楼三至少在商业上和甲虫一样成功,再去追随。
其实这种影响来自“破土”。
手机视频里,陈与狠狠搓了下头,说,“那个南方的吉他手老妖?”
“我爹,孟愈远。”孟时点了根烟,“说开始叫是孟老幺,后来别人管他叫老妖,姓被传没了。”
李志节、陈与、谢向杰三人虽然早有预料,但听到孟时亲口说出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