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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冬说,“秦经理,这一撞没给你送走,看来后面有故事。”
孟时说,“她这一撞,不仅让我经历了死亡,还给了我新生,我前头说的那个驻唱的酒吧,就是她给我介绍的,那是我第一次感觉能靠音乐在四九城生活,而不是艰难的生存。”
秦轻雪的“怒火”被他这段话砸了一下,嚣张的气焰,矮了一截。
以前,孟时从未对她过,自己对他来说是这种意义的存在。
孟时很认真的看着秦轻雪,说,“我想,我死了会让人在墓碑上刻一行字——2017年,冬,大雨,一个叫秦轻雪的暴躁憨批,差点把老子撞死。”
秦轻雪脑子嗡的一下,完全忘记了她大书架上面的管理学、心理学,忘记了“公司领导要不苟言笑”、“成功的职场女性要时刻保持理智”,还有“在公共场合要优雅端庄”,她直接往台上冲,“你特么的!”
场面一度混乱,直到老秦出来把秦轻雪带走,录制才重新开始。
面对重新开启的机器,孟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所以,其实是一首很个人的歌曲,是我的经历。”
“我很荣幸,这次改编赛能让我的作品参与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