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友好。
不过,舌剑做了一个欲擒故纵的改编,短暂的高潮由马一个尖利的口音和张薇的干硬鼓声构成,而接下来的,另一个真正的高潮却抹平了噪音派吉他,回归渐低渐缓的温柔。
又一个“漫长”的间奏过后,马一个轻柔的唱,
“我要飞往天堂”
“噢,我没有翅膀”
“人们随心所欲”
“我却早已彷徨无依”
马一个脱下了自己的帽子,对舞台旁,叼着烟,站在一台摄像机后面的孟时,举起了手。
孟时把烟从嘴边拿下来,回了他一个金属礼。
排在舌剑和路灯后面上场的“拾荒人”乐队主唱鄂上山对他说,“这首歌写的真牛逼,可惜当时我排在最后,不然我就选这首歌了。”
孟时说,“我不喜……”
鄂上山把耳朵凑过来,问,“什么!”
孟时放弃了评价,把手里半根烟递给他,鄂上山接过,还没放进嘴里就听孟时说,“马个这一场比不过麦子,你去死的更难看。”
鄂上山惊愕的看了看孟时,又转头看向舞台另一边的麦子,他不信这个性格乖僻古怪,玩着迷幻摇滚,带着中二气息的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