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上末把苏然藏的很好,知道他们关系的人,不超过十个。
而孟时对这种事的态度很粗暴。
苏然觉的自己是女的,他就把苏然当女的看,叶上末喜欢苏然,那他就是喜欢女的。
大众怎么看?
关我屁事,我不在乎。
当然,他没有把这种价值观和处世方法强加在叶上末身上,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觉得叶上末这样“金屋藏娇”,把苏然锁在猫咖很捞,很自私。
特别是他看过的剧本,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藏就藏吧,你又不甘心,偷偷往大投资的商业片里加私货,来抒发不能公开的无奈就很搞,抒发就抒发吧,又把这种抒发都藏的很深,这种状态就很离谱。
叶上末等了几秒,没有得到孟时的回答,又问,“曲子是不是你原创,叫什么名字?”
孟时点了根烟,说,“月光。”
“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叶上末走到碑林之间,抬头看月亮,“好曲子,好意境,三百一首?”
“三百商用,但是有附加条款,演出观众不能多于一千,那些人买了去也就在酒吧,小舞台唱唱,你一部两亿投资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