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不一样,我多想你能鼓起勇气重新开场。”
马卡唱了这么一句,放下吉他,说:“是的,我重新开场了,现在在做服务员。”
台下发出了一阵善意的哄笑。
孟时点了根烟,用一种老父亲的眼神看他。
马卡坐在高脚椅上,说,“这首歌送给欠我二百至今不还,救我一命,酒量差的跟狗一样的孟时。”
他说着看向孟时所在的方向,说,“有时间再一起去上都那个小酒馆撸串,还是我请你。”
坐在舞台侧方位置办公室里的孟时,起身把只开了一条缝的窗帘拉开,夹着烟的手抬起,对那边摇了摇。
“哄!”现场如同要炸了一样,随后齐刷刷举起一片的手机。
孟时并不退避,他轻轻靠在钢化落地窗上面,伸手示意对着他拍照的人,关注台上的马卡。
马卡没有受到影响,一阵舒缓的木吉他声,萦绕上躁动人群的心理,他唱到:
“你呼出的白烟正徐徐蒸腾,伴随清风轻盈而上,融于浮云映衬的碧澄晴空,消失无痕……”
这个时候,梁黛的心情才缓缓平复下来,看着孟时的侧脸,问,“为什么是松鼠?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