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盘。”
而飞连忙伸手和他握了握,说:“久仰大名,久仰,久仰。”
而飞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外套,很长,长到几乎跟鞋面齐平。
黑色的卷发乱纷纷披散在两肩,好似给他苍白的脸加了一个黑框。
孟时说:“我想过不了多久,你们会比老马红。”
而飞四人今年才组的乐队,连马一个为什么要带着他们出来演出都不知道。
听孟时开口就是这么一句,人都僵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马一个小眼睛耷拉着,看不出情绪。
现实中马一个话很少,如果说话也是慢吞吞。
好似演出的时候,那个喷薄狂躁绕着场地乱走,双手抱着话筒目露凶光的人,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焦从乐了,摇着头说,“那确实,马一个,一个被时代甩在身后的人罢了,还在玩批判那一套。”
秦川在早几年就脱离了这类风格,转向了纯音、人文方面,而孟愈远他们更是早二十年就开始钻研“灵魂”。
所以焦从多少有点瞧不上舌剑。
马一个是乌路木齐出生的汉人,但受老崔的影响很深。
“舌剑”的音乐总是带着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