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树上。
不过,心头被压制的紧迫感,再次袭上来。
但是管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一瞬间管斌感觉周围的一切都那么宏大,贴在他的身边,低头俯视着他。
他感觉自己身上湿漉漉的。
为什么这地方那么的潮湿?!
管斌很烦躁,恨不得能把普陀山装起来,用孟时那个破双肩包背着,一路狂奔回种蓝山,放到孟时在玉湖庵煮茶的小煤炉旁边,好好烤一烤。
“喂,猴子,这东西是不是你的?”
孟时一手举着根本不存在的金箍棒,一手拍在他的后脑勺上面,又问了一遍。
管斌被孟时打的一怔,呆呆的站着,像一只嚣张惯了的峨眉山猴子,突然被狠狠暴打了一顿,显得很是无措。
孟时搓了搓他的猴头,搂过他的肩膀,往怪石嶙峋的五角枫林中走去。
离了剧组一百米左右。
孟时掀起长袍的下摆,爬到一块大石头上蹲着。
石头很大,被雨水冲刷的圆润,孟时蹲在上面,靠在石头边的管斌高一截。
管斌的脑袋在他膝盖的位置。
孟时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手往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