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吃了几片切片摆放在竹排上的红薯,温桐便不让他吃了。
红薯涨肚子,可不能吃饱了,难得回来一趟,中午要吃顿好的。
孟时也觉得吃一肚子地瓜,酝酿一团臭屁,好像确实没有和阿嫲她们一起正经吃一顿中饭来的舒坦。
“这是弄了多少?”孟时帮温桐把木盆里,约莫两指厚的红薯片,摆放到竹排上。
“本来是三百斤,阿嫲说大约四斤红薯能出一斤干,让大伯又弄了些过来。”
温桐把地瓜干一排排的码放整齐,争取在不重叠的情况下,留出最小的空间,又抽空去整理孟时摆放的有些随意的地方,说:“准备抽66个小伙伴,一个人一斤。”
“还挺迷信。”温桐是那种对数字吉利,看的比较重的人,“剩下的呢。”
地瓜干是好吃,但费牙,而且红薯这玩意,吃多了它对肠胃有一定影响。
温桐笑笑:“晒一百多斤,自己留点,给大伯二伯,姑姑,姐夫他们送点。”
孟时刚刚从木盆里拿出红薯片的手停了停,转头看她只是画了眉毛,显得很干净的脸。
温桐随手从他手里把东西接过去,说:“去跟阿嫲说说话吧,这段时间都在山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