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表现的不如一个普通路人。
黄妃妃觉得孟时说的事,挺有意思,有点冷面笑匠,一本正经将笑话讽刺人的滋味,但心里却莫名堵得慌,根本笑不出来。
教室里,孟时挽着夏琴的臂弯,说:“昨天听小鱼说,夏琴同志准备在课堂上放我的视频,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高光的时刻,给我高兴的一晚上没睡好,一大早的车就回来了。”
夏琴抬头看他,笑容逐渐柔和。
她想起孟时对她唱的——妈妈,这个世界会好的。
是不是,孟时的世界会和孟愈远不一样?
它会不会没有那么大。
会不会只是一个家庭。
妈妈,这个家会好的。
是不是这样?
黄妃妃看看笑的跟个孩子一样的孟时,又看看视频那个,冷淡讲述自己试图兜售乐队前主唱纪念演唱会未遂,又梦到姑娘的冷漠家伙。
她感觉自己裂开了。
不对,不是她裂开了,是孟时这个人裂开了。
这人神经病啊!
除了她已经没人在意的视频里。
翁冰冰小心翼翼的问:“孟先生现在是秦川的主唱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