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学校的老师,说他是一只把头缩进洞里的土拨鼠,他只当自己从未听过……
虽然偶尔他也会觉得身材矮壮,二十五年没动地方的自个,确实挺符合土拨鼠这个形象,学生私底下还叫他“啊咆”,土拨鼠咆哮的咆,但打打球,备备课也就抛之脑后了。
谁还没在睡前琢磨过明天要如何如何,一觉起来还不是继续生活。
而且,明年他就是校长了。
一想到这里, 黄崇高调整了一下步伐,仰了仰头。
虽然短粗的腿, 短促的脖子,限制了他的外在气质,却也让他看到了从三班走廊飞出来,屁股带着火星的烟头。
黄崇高慵懒的眼神立马犀利起来,二中不是什么好学校,但他也不认为有学生会上课时间,明目张胆的在走廊抽烟,还把烟头丢出来。
黄崇高人往烟头掉落的位置走去,眼睛死死地盯着烟头飞出来的方位,想要看看是哪个老师,这么没有道德。
他没从走廊上看到丢烟头的人,倒从楼梯口看到一个女学生跑下来,再冲进对面初一教学楼。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黄崇高抬手刚要喊她站住,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