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也有想过,付博手中可能会有对刘瑗不利的证据留着。
但是他实在没有办法,如果不把罪责推到付博头上,那么刘瑗这一辈子也就毁了!
与其畏首畏尾,还不如放手赌一把!
“我尽力。”李律师点了点头。
律师这个职业很难,同理心太过丰富做不长久,但是没有同理心,也就失去了律师这个职业最初的原则。
从业十来年,他也遇到过很多类似的案件。
像刘瑗的这个案子,问题的点就在于最应该受到惩罚的是作为主谋的刘瑗本人,还是作为刀子的付博。
他不会因为刘山提出的要求就觉得不妥。
在某一个程度上,律师和医生没有什么不同。
为生者权,为死者言,这是他们这类公职人员共有的职业准则。
只不过一个拯救的是生命,一个维护的是人权而已。
他今天站在法庭上,为维护刘瑗的权益而努力,就像是医生在救人时不会去考量躺在手术台上的人究竟是好还是坏一样。
“刘山,你什么意思?你是要把罪责全部推倒博儿头上去吗?不行!我不同意!”
刘瑗妈妈脸色很难看,她抓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