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喜欢。
我还是比较喜欢韦小宝那种，轻轻松松，游戏人生的类型。”
金老爷子对隋波的回答，大感诧异。
鹿鼎记是他写作晚期的收山作品，那时他对人生已经有了新的领悟……
可是，隋波一个不过20岁出头的年轻人，本应该是充满豪情，向往纵马天下的肆意。
居然也有这样的领悟，倒是奇怪。
老马在旁边插话道：
“我最喜欢的是侠客行里的石破天，简单，执着；
另外还喜欢风清扬，他是个优秀的老师。
我以前就是做老师的。”
隋波笑道：“我知道，你的花名就是风清扬嘛！”
介绍到蔡崇信时，隋波笑道：“真巧，我们公司的CFO张奕，英文名也是Joe。”
老马大手一挥，随意的道：
“这好办，你们易趣是Joe张，我们阿里是Joe蔡。”
蔡崇信也笑道：“在香港的投行圈里，大家就是这样来区分我们两个的……”。
之前他和张奕都在香港，不过一个在高盛任董事总经理，一个在瑞典银瑞达集团（Ior AB）任风投部亚洲区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