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被林唯可碰过的耳后,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眸子深沉如墨。
十分钟后,浴室的门一声轻响,季鹤野围着一张浴巾缓步走出,还未擦干的水珠顺着鲜明的肌肉线条滑落。
抓了两把头发,他甩开头上的水珠,蓬勃的肌肉使他散发着野性慵懒的气息,危险而魅惑。
屋里铺了柔软的地毯,季鹤野光着脚走到酒柜前,眯着眼给自己到了一杯香槟,摇晃两下,一下饮进。
酒精下肚,带着身体都隐隐有些燥热,又倒了一杯,几口喝完,直到烈酒灼烧的胃疼才作罢。
门铃响了,季鹤野随手丢开酒杯,身形丝毫不见摇晃,稳稳地走到门口,不耐地打开门,门外一下扑进来一个女人。
季鹤野完全没有玲香惜玉之情,动作神速地往一边躲去,待看到女人的穿着时动作一顿,捞住了即将摔倒地上的女人。
酒精让季鹤野的眼神有些迷蒙,他眯了眯眼,单手揪住女人,待看到女人的面孔时瞳孔一缩,一下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