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只剩稀稀疏疏的来接孩子的车,环绕一圈没见想找的人,季鹤野渡步走向园区。
“孩子几班的?”
季鹤野步子一顿,迟疑了两秒,面不改色:“一班。”
保安狐疑地上下打量,一口东北话说的贼溜:“你哄谁呢?自己家孩子几班都要想一下,何况我们幼儿园根本不分几班,都是以孩子特长分班,你是不是后爸啊,这么不了解孩子,离了婚想来偷偷接孩子?孩子妈知道吗?我告诉你,不行!”
季鹤野面色沉下来,“不是。”
他们就没结过婚,连爸都算不上。
保安以为自己说中了对方的心事,语气略微松了些,没好气,“真想不通你们这些家长,当养孩子闹着玩呢,别哪天孩子小学了还来幼儿园,孩子班主任叫什么?”
“……”
“老师电话?老师长什么样?”
问了半天对面的人都是一个表情,保安彻底放弃挣扎,扶额,“第一次来接孩子?孩子叫啥?”
终于不是知识的盲区,季鹤野抿抿唇,“陆一然。”
保安摇头刚要回值班室查资料,一个路过的女人突然插话,“陆一然?”
女人走近几步,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