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当初是我偏激,我没有好好调查,给你妈妈账户打了钱也没再管,更是对你父亲……袖手旁观。”
陆云暖喉咙狠狠一动,想躲开他的控制却无能为力,只得在他的掌心间敛下眼帘,盯着他略褶皱的衣领看。
“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季鹤野喉咙干涩,忍着胸口的疼痛,哑着嗓子继续道,“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陆云暖冷笑,越过季鹤野的身体看向对面的楼梯,“季总,还记得你说过的吗?”
“赎罪要是有用,也就不会有监狱了。”陆云暖抬眸看向他,嘴角挂着苦涩的笑,“我爸爸,就是在监狱里进行所谓的‘赎罪’,最后畏罪自杀。”
“畏罪自杀”被她用力着重强调,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而且,季总可还记得,我从一楼一路爬到三十层,被你全公司的人围观。季总这次带我来,是想让我回忆一下过往吗?”
陆云暖嗓音清润,甚至还因为激动带了丝哭腔,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狠狠扎进了他的胸膛,密密麻麻,疼的厉害。
季鹤野从不怕痛,就是刀子在他身上割也不会皱一丝眉头,可现在,他觉着痛了,但更多的,是悔。